一班的,就是出现了两位死者那个班级的。

奥尔在自己的小本本上把这个学生的名字记录了下来。

继续翻看记录,九月下旬,感冒的学生瞬间开始多了起来,过去一天可能都没有一个病人,现在每天的记录上,都有三到五个学生,而且……他们大多集中在四年级和五年级,八本全翻过去,其它年级感冒的学生,也只有四个人。

那位谢罗斯·塔宾,更是隔两天就出现在医务室,记录显示,十月一号时,他就因为感冒过于严重,所以回家养病去了。

可是,奥尔却没有从感冒的名单里,找到那三位死者的名字,在四年级和五年级的学生已经“感冒”了一轮后,他们三个人也没事,结果一轮到他们,三个人就直接死亡了。

“这些记录上只写了感冒,没有写详细的症状吗?”

“没有。”护士们摇头。

“那请问,你们还记得这些学生当时的感冒症状是什么样的吗?是流鼻涕、打喷嚏、发烧,还是头疼、浑身酸软、面色发红、痉挛、肌肉疼痛?”

“太久了,我们都忘了。”护士们还是摇头。

“四五年级的学生在九月底频繁感冒,没有引起诸位的怀疑吗?”奥尔问。

“已经入秋了,每年春秋两季,都会有学生感冒的,今年只是更多了一些。”一位校医说。

“请问,这位回家的谢罗斯·塔宾,现在还没回来吗?”

“他已经不在学校了,下毒案怎么可能和他有关?”还是找事的副局长。

“他

很可能是第一位受害者,那么我们就能从他身上找到更多的线索了。”

“不知道,我们只知道他回家了。”

奥尔把病历放下来,叹着气。病历看起来很正常,学生们的签名笔迹各异,钢笔水的颜色每隔一段时间也有细微的变化,还有大概是放水杯造成的印子,这应该不是伪造的。

护士们和校医的反应,很明显是矫枉过正。他们因为担心自己成为被报复的对象,担心学生家长把没能尽早发现中毒的罪名按在他们身上,担心可怕的报复,所以现在干脆来一个消极应付,一问三不知。

“纳德普局长,请把您的人都带出去,所有人。加西亚,安卡,你们也出去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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